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洛小夕是“实习艺人”里最努力的一个,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但是从不迟到,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。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很艰难,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,她往往只是咬着牙,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。 她和秦魏已经很熟悉了,知道他前半句纯属玩笑,后半句才是大实话。
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 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,跃上她旁边的椅子:“喝酒居然不叫我,薄言哥哥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 苏简安刚才在吃水果,唇角不小心沾上了点沙拉酱,江少恺刚想提醒她,陆薄言已经抽了张纸巾,替她拭去了那点白色,柔声问:“要回去了?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然后呼吸就有些不稳了…… 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,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,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。
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,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,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,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。 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“……” 本来是想还给他的,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,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。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 厚重柔软的地毯,鞋子踩上去被吞没了声音,一大面落地窗,外面是起伏的山脉,宽敞大气的室内设计,奢华至尊,苏简安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成为身份的象征了。
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,她擦了擦手,说:“不要了吧,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。” 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 “陆先生,陆太太。”记住经上流名人的脸也是奢侈品店员的工作之一,陆薄言和苏简安一进店,高挑漂亮的店员就已经认出了他们,微笑着打招呼,“下午好。我们有好多夏装新款刚到。陆太太,你随意看看。”
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 “肥牛、娃娃菜、金针菇上来了。”
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,她不满地蹙了蹙眉,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,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,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,一把抱住了陆薄言,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,大喇喇地压住他。 苏简安才不管洛小夕怎么哭号,把她拖下车带进了实验室。
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 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过去半晌苏简安都没有出声,沈越川吓懵了:“喂喂?简安,你怎么了?” 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她想看看苏亦承见到洛小夕和秦魏在一起,会是什么反应。 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 媒体总结:苏简安虽然言简意赅,但措辞暗藏玄机。
一旦厌倦了觉得无聊了,她又正好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东西,放弃对她来说就是两个字而已。 “哪位?”苏洪远的声音传来。
苏简安脸色一变:“谁给她的?” 但不到十分钟,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,苏亦承说:“叫医生去你家,我送你回去。”